弃,被驱逐,被彻底地抹杀。
我满身大汗地惊醒了。眼前是女友的卧室,阴暗,寂静,空调风清凉地吹拂,女友酣甜地睡在身侧,只有月色仍旧以薄纱笼罩世间,让一切暧昧又朦胧。
事后我回家狼狈地洗着内裤。我和我的继父的初回较量,或许是我剃头秃子一头热地挑起的,在这场春梦的见证下,毫无疑问地以败北终结。
梦境是深层内心世界的写照。我当时只是认为他的脸蛋合我胃口,再加上他的上下其手稍微挑起了那么一点性致,我才会把对他过激的不满带到梦里,有了那一场残忍暴虐的巫山云雨。后来想起,或许从最开始我的雄性直觉就对一切有所察觉,包括那静静等候着猎物的,以丰盈靡丽的肉体为饵,泛着糜烂甜香的肉欲尘网。
宿命一般,那沉睡的凶兽嗅到饵食的甜香,于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