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怎样的夜晚,一波接一波的惊雷将我劈得外焦里嫩,魂不附体
「嗯,错了怎么办,mlgb,兴致都被你给扫了,这败火老娘们」
的」
父亲逝世已经五年了,这五年里,眼看母亲从暗自垂泪到强颜欢笑到逐步走
隐约看到了母亲,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跪趴在地板上,连头都
「母狗,说话,让你说话,人呢?」,巡视过所有房间的男人用一种懒洋洋
「味道怎么样啊,母狗」,男人邪邪的笑着
现实实在是太黑暗,无法言语的浓厚黑暗包围得我快窒息
「看看,你女儿房里有人没」
「对不起,主人,母狗该罚」
色的头发,硕大而又低俗的骷髅耳环,整一副小混混打扮。
「我我我,我你妈逼啊,谁准你用我的,你他妈就是条贱母狗」
不敢抬
夸上一句贤惠
「有人没?操,人呢?哪儿呢?」一个浑身赤裸的精瘦年轻人骂骂咧咧的推
妈妈依靠,那么,自己一定会赞同,一定会有那么一天,能够重新开口叫一声爸
男孩眯着眼睛,双手胡乱搓揉着母亲的长发,哼哼唧唧的享受着。
的腔调向母亲发难了
「舔」,男人干净利落的吐了一个字
击
从小到大,我没有挨过一次打,没有听到母亲说过任何一次粗口。即便是父
开了房门,又哐的一声关上了
「很香,主人」
母亲跪在地板上,双手撑着地,埋首在那肮脏之地,而男孩的双腿就搁在母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另一个人的陪伴
「我女儿的」
「狗东西,香还不知道感恩的啊」,啪的一记脆响,不知道母亲什么地方被
扇了一巴掌
「罚?罚是一定要罚的,罚什么好呢,自己说」
曾经在机械厂做会计的母亲,在我眼里一直是那么的温柔体贴,端庄大方。
脚步声,近了;门,开了……
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吧,20左右的样子,痞痞的躺在沙发上,染得五颜六
「母狗接着给您舔屁眼」,这谦卑恭敬而带着谄媚的声音,真的无法想象,
悄悄爬下床,从门底的缝隙努力向外张望
出阴影,我不是没有想过母亲会重新开始一场恋爱,不是没有想过母亲还会需要
静静的呆坐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唯一能动的似乎只有飞速转动
大脑在短短瞬间接受了太多的信息,几乎快当机了
客厅的光亮洒进来,又突然合上,重新恢复黑暗的房间,我坐在床上惊魂未
吐露出来。什么?主人!
了吗?
是看不到什么的,再加上我躲在床上,才没有被那个陌生男人看到
正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态在自家客厅给他舔着排泄口
做得一手好菜,待人又诚恳,和父亲又恩爱,任谁提到母亲,都得赞上两声,
死死的盯着房门!恨自己太笨,怎么刚才没想到先反锁起来
「对不起,主人,母狗听错了,没人」,令人目瞪口呆的话语从母亲的口中
毒蛇在吐信
盯着那扇似乎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地狱之门,被猛的推开了……
可是,现在,所有的梦想都被摧毁了,恍如童话泡沫一般被戳破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所见惊得目瞪口呆
心一下子就揪到了嗓子眼!!怎么办!!难道就要在这种情况下和母亲见面
大概是被劈得太多,也劈麻木了,再加上男人巡视过这间房了,我反而开始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赏赐」,母亲忙不迭的讨好着。
镇定了下来,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注释吗?
可以想象得出,现在的他是如何的嚣张与猖狂。一个人前贤淑的47岁妇人,
甚至,已经打定注意,如果有那么一个男人,能够带给母亲幸福,能够给予
亲的背上
操,傻逼!好半天我才回过味来,从亮屋子突然看一个黑暗的房间,急切间
亲逝世,都没有见过母亲失态过,永远是那么的得体。
渐渐的,所有的声音都沉寂了下去,耳边只剩下男人享受的嘶嘶声,如一条
隐约看到了年轻人胯下的那话儿,累累坠坠一大条,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神
定
的大脑,又似乎连大脑都僵掉了,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连串的污言秽语带来的冲
气活现的晃荡着,和他的主人 一样趾高气昂
出自母亲之口
「母狗,和老子的屁眼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