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温锦言喊完之后,唐欣欣毫不迟疑的,就直接冲着自己面前的黑暗处猛的喷出一道火舌,随后很快温锦言三个人就意外的听到了一声闷哼。
没错,这声音跟那些纸片人的声音不同,这人还知道痛,还会受伤,所以他是“人”。
然而很快,这声闷哼就演变成了一阵剧烈的哀嚎,随后不远处的那团火球就越滚越大,没办法,谁让凤凰的火是熄灭不了的呢,总之,你要么别碰到,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唐欣欣本以为逮到罪魁祸首,这也就算是完了,可结果她才刚松了一口气,随后很快就听到温锦言再次喊了她一声。
她跟温锦言,如今也算是默契十足,他才刚喊出声,唐欣欣便又是一条火舌喷出来,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火却并没有再烧到人,而是突然点着了温锦言手中拿着的一叠符纸。
唐欣欣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上面画了些什么,总之,那符纸刚一烧起来,就瞬间被温锦言抛到了空中,随后只听他又朝着翟雨桐大喊一声:“师妹,小心上面。”
随后很快众人头顶就传来“嘭”的一声,那符纸就迅速在房间的正中央炸成了万千星火,纷纷向那些石风门的弟子扑下。
温锦言这一招非常巧妙,水能御敌,火自然也可以,而且比起水,甚至火的效用要更为彻底。
火星点亮了房间的同时,那些被火星撩到的石风门弟子,纷纷化作纸片人,然后又很快化成了一滩灰烬。
而与此同时,温锦言也一甩手再次扔了张符纸出去,之后很快房间里的烛火便被再次点亮。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除去那些已经被消灭的干干净净的纸片人,那个之前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里,打算鱼目混珠,浑水摸鱼的家伙,竟然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直卧病在床的老妇人的儿子阿洪。
不过可惜的是,刚才唐欣欣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以至于让对方及时用披风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击,而且这会儿他扔掉了披风,浑身上下居然一点伤痕都没有。
唐欣欣气急,心想:这厮哪儿来的披风,分明之前躺在床上的时候,穿的还不如一个乞丐,这会儿反倒打扮的人模狗样起来了,不过再人模狗样,他也是反派,跟主角作对的下场必定死路一条。
而且你都没有被我的火烧到,刚才还叫的那么撕心裂肺,你是戏Jing吗?在逗我玩儿吗?
“果然是你。”温锦言竟然一点儿都不意外出现的人竟然是阿洪,显然对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
不过他是预料到了,可不代表翟雨桐也预料到了。
当她看清楚,对方竟然是那个突然无药自愈的阿洪之后,脸顿时就白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阿洪?”
“哼,是我又怎么样?”虽然被揭穿了身份,可是阿洪却一点儿都不慌张,而且他现在的模样,跟之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
明明好不容易逼的罪魁祸首现出原形,可是温锦言却一点都不意外也不担心,他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帮气坏了的唐欣欣顺毛。
顺毛真的挺舒服的,不管是长毛的动物还是长羽毛的动物,都一样。
唐欣欣被顺了半天毛,气总算是慢慢消了。
随后温锦言见小凤凰总算没那么生气了,才又不紧不慢的继续追问道:“既然你都来了,那令堂呢?”
阿洪一听他提到自己的那个假母亲,顿时便有些慌张的道:“你说彩姐?你……你连她都知道……”
温锦言微微的笑着:“当然。”
“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们的?”阿洪已经完全不淡定了,甚至表情都开始变的有些狰狞可怖。
可是温锦言却还是一派从容淡定。
“从你们处心积虑的想把我们往海边引的时候。”
阿洪原本只是有些慌张,可是听完温锦言说出这番话之后,顿时脸都白了。
“好哇,原来你一早就已经知道我们在演戏了,却一直不动声色的看好戏看到现在,为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温锦言一听忍不住有些纳闷的道:
“这个问题,不是应该我问你们吗?你们处心积虑抓了天琼派的霍掌门和石风门的陆掌门,又在海底设了天妖拜血阵引我们上钩,究竟意欲何为?”
阿洪听到这里,忍不住发疯似的大笑了起来,就好像听到温锦言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是一件多么令人开怀的事似的。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既然你这么有本事,那就继续猜啊。”
对此,温锦言倒是十分从善如流。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猜猜看,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应该不止为了杀人那么简单,而是为了得到某样东西吧?”
“……”
这会儿的阿洪已经有些无语了,他总觉得刚才的温锦言其实是在耍他。
“或者准确的说,不是某样东西,而是某两样东西。而这两样东西,刚好由天琼派和石风门的掌门保管。”
“你……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