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软在床上躺着,两次的高潮才换他一次,肿胀的穴里那意犹未尽的样子,我想着这个夜不知道还能不能休息
他抱着我,把头埋进我的肩膀,嘴在肩膀的感觉……
“我那时确实很烦躁,你都不来找我……”他那抱怨似的声音响起
这才让我真的认知到,他是真的在抱怨
他没让我开口,话又说了起来:“我明明已经明示暗示很多次了……那时候你还老是吃抑制药,就不来找我了。”他起身又开始动,轻轻的滑动,他继续说的眼神满是哀怨
“我觉得自己只是你想发洩才不得已找我……那次是我让夕带你上马车的,本来就是想让你逼不得已找我尾交……那时你还在大腿内侧伤了自己……”
没让我说话,他的吻堵住我……狠狠的侵略我
主人……是想要我找他尾交?那时候我只想让他和夕多多独处……
“除了尾交,你根本不会找我,我都不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每每都深入,惹的我忍不住声吟,他才满意的笑了,眉头却依然皱着
看着主人那彷彿在难过的表情,一时有些恍惚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主人吗?
他根本不会用这样和我说话……应该说他根本不会露出受伤的表情和抱怨似的口吻和我说话
他总是冷冷的表情不高兴我惹他生气,偶尔勾起嘴角夸我终于做对了的样子……偶尔会深沉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突然让我想起来,他喝了酒……上次他也喝很多酒……说的是他一百多岁时和魔族争斗好多年,他父母要谋反……没像这样……
“你分心了!?”他用力咬我唇的同时重重推进……
“不……我啊嗯……主人……您……您慢点……”被狠狠插到高潮,我抱紧他,插入的动作不断……
“主人……啊嗯……您慢点……嗯……要……要坏掉了……”忍不住想要求饶……直到那雄器发洩般喷涌而出才停下来
我喘着看着他……他……不累吗……
他插在穴里的雄器根本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吻着我的唇许久
他……退了一点点,将我抱起来在后面捣鼓什么,又放我躺下……背后是枕头?软软的东西在腰那边……
“还有那时候……”他的脚跪着挺直腰桿推进
“呃嗯……”我抓不到他,只好抓床单……还有?
太深了……原本有点睡意的我又醒了……
“之前你突然跑出去失忆那次……”
“啊嗯……”那时候主人有找我尾交吗?
“你说吧,你为什么跑出去……”
“……”不说不行?
他趴下身子,双手撑在我头两侧,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那时夕说你那时正在行李箱里面,惊恐的望着她……我那几天都在忙夕的事情,想找你温存几天,你又不听话守了一週的夜。顶着无神的眼睛一副随时要睡过去的样子,我怎么忍心把你按在马车上尾交……”
“……”主人……这是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我不就让你自己在马车上睡觉补眠吗?还特意让所有人……包括那隻聒噪的鸟不要吵你……你倒好,衝了就跑不见人影……还跟那隻狗一起消失了……”
“……”我……不是……
“那时候夕不是发情吗?您说要陪她啊嗯!”主人重重的深入,引得我忍不住大声
“小没良心的,夕有抑制药,根本没差好吗?你自己不也吃抑制药吗?连找都不找我了……我是你主人,你连服侍都不想服侍我!”
“……”这是在兴师问罪……都过去这么久了……十年……十五六年了……久到我都要忘了……
“说吧!你为什么跑出去?连夕你都没说……”他已经一副再不说就要强烈猛攻的样子,死死抵住我的穴
“我不喜欢魔语……”
“什么?跟不喜欢魔语有什么关係……”他皱眉
“那阵子……可以不说吗?反正过去那么久了……”过去就算了,不是主人你们说的吗?
“不行!说清楚?这时候说,不说我就干到明天你起不来。”他说着深深抽插搅得穴一阵酸爽……
“呃唔嗯……”忍不住沉沉声吟,双腿夹紧他的大腿两侧……
明天……我已经能想到明天孩子们喊着夕她们来嘲笑我的场景了……
“我说我说……主人,您轻点……啊嗯!”呜……垫了个枕头是为了让他更好施力吗……别撞了……
“快说!”
“啊嗯……我……那时候您和夕天天用魔语悄悄说语,我本来就因为听不懂很烦……很烦你们嗯!主人嗯……我说、我在说了……别这样嗯……
以前魔语都是在命令……我们口交的时候才会用……我也只学怎么应付嗯……应付那些蜥蜴人而已……而且我的养母总是用魔语对我……说很多不好听的……所以我很讨厌魔语,并不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