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猫再提及那场冷战,也没有猫道歉,这是只有它们才能读懂的冰释前嫌。
木法沙轻轻“嗯”了一声?,肌rou也不再紧绷。
它知道,这个坎差不多是过去了。
可它们当晚还是没能搬家。
元枝再次发?烧了。
因为某个对?它现在的生长?状态来说有些姗姗来迟的成长?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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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今天去摘石榴喽[彩虹屁]
那个什么期
元枝半夜就闹起来了。
它身上不舒服, 脑袋也?昏昏沉沉,浑身都滚热着,像从身体里?面烧了一把?火。
白色的软绵绵的爪子打来打去, 抓来抓去, 不知道?要什么?, 一会儿?喊着热, 让木法沙滚远点,一会儿?又喊着冷,叫狸花猫别离开?它, 把?它挤在窝里?。
不知怎么?的, 木法沙也?心浮气躁起来, 它说不清自己身上到底哪儿?不好,只是摇着尾巴,尾巴尖儿?轻轻的在nai牛猫身上拍打,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这是怎么?了?
它这是怎么?了?
他怕元枝是生了病, 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救治, 只能焦急的在对方身上舔。
元枝哀哀叫着,一双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迷蒙, 不知道?要怎么?排解才好。
“木法沙……”
漂亮的nai牛猫趴在软垫上,背后是狸花猫轻轻落下的尾巴。
它不得?章法的在垫子上蹭着, 叫声一下比一下急切,又一下比一下婉转。
木法沙一直看着它的动作, 看着看着, 那尾巴便不动了。
金色猫眼里?装着的全是元枝。
怎么?这么?漂亮?
它不是不知道?元枝长得?好,只是从未如此?专注的盯着对方。
那双眼睛近乎贪婪的把?nai牛猫所有的动作都尽收眼底,仿佛要将对方此?刻的样子深深记录在心头,藏在只有它自己知道?的角落, 只要对方不在身边,就拿出来仔细品味这只猫身上每一根毛发的颤抖。
明明元枝现在已经这么?难受了,甚至还对着它又抓又挠,可它却?还是觉得?对方皱着一张小脸的样子漂亮极了。
这是只有它一只猫能看见的元枝。
白天那些觊觎,那些窥探,现在全都消失了。
落到元枝身上的目光只有它一只猫的了。
终于只有它一只猫的了。
元枝见它不理自己,急的不行,可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么?样,爪子在窝里?扒着,又是蹬又是挠,可怎么?都止不了身体里?那股痒。
它在软垫上蹭来蹭去,屁股翘得?高高的,尾巴也?竖起来,整个下肢都在哆嗦。
木法沙看着它,尾巴拍打的地?方便慢慢移了位置。
一下。
又一下。
元枝浑身猛的一颤,那声音又娇又软,忽地?拔高到某个不能忽视的程度,狠抖了两下,脱力的软倒在小窝里?。
更加浓郁的草木香气便从那软垫蔓延开?来,沾的整个小窝都是。
元枝那双眼睛雾蒙蒙的,无论看向哪里?都是迷离的,看不清焦距。
它看向木法沙,恍惚间,仿佛透过这只猫看向别的猫。
是谁?
它好像想起了什么?,但仔细去思索时,脑子里?却?浑浑沌沌的,什么?都想不到。
“木法沙,你?怎么?来了……”
它含糊着喊着狸花猫的名字。
明明是被?叫着名字的那只猫,木法沙却?敏锐的从这种态度里?察觉到些许异常。
它隐约察觉到,nai牛猫喊着的那个名字,仿佛不是单指它一只猫。
在它获得?了这个名字之前,已经有一个它不认识且从未出现过的猫占据了这个名字。
从此?,它身上便永远笼罩着这只猫的影子。
它看着已经浑身乏力,沉沉睡去的nai牛猫,忍耐着,没有把?对方叫醒,问出自己想知道?的话。
没事的,没事的。
哪怕它的名字曾经是其他猫用过的也?没事。
现在陪着元枝的猫是它,现在元枝身边唯一的猫也?是它。
陪着元枝度过发情期的是它,和元枝相处了这四五个月的猫也?是它。
那只猫从它们?相遇的时候就没有露面,不是死了也?是出了事,对它的威胁性小的可怜。
它黄澄澄的眼睛盯紧了眯着眼睛呼呼大睡的元枝,闻着窝里?那尤为浓郁的草木香气,轻轻蹭了蹭猫咪软绵绵的毛,爪子在对方软软的肚子上揉搓。
这是它的元枝。
是它的小猫。
那些花儿
木法沙才刚到半岁, 身体处于?性成熟期,没有猫教过它应该怎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