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有过联系,最好还要找出证据来。
接下来的几天,宁锦容让赵椽给薛临时进宫去请病假,就说薛临时为了救她而身受重伤。薛临轩应允之后也不再多管,他的弟弟摄政王曾为了偷懒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他实在是没兴趣知道。
总有一些官员想要抱大腿,都被宁锦容以摄政王受伤,心情不好此类的借口给吓了回去。
而真相是薛临时这些天一次都没有醒来,那个老大夫又给薛临时诊脉过几次,说他如果明日还醒不来,就请宁锦容节哀。
不是没命,而是失去行动能力,与植物人并无两样。
任宁锦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为什么磕伤脑袋与稹氏蒙汗药的副作用会严重的如此地步。再说,薛临时饿这么多天,就算不是因为伤了头与稹氏蒙汗药的副作用,饿也要被饿死了吧!
反正科学这玩意儿,在她穿越以后,重生以后便再也没见过。
这几天宁锦容也曾为了薛临时的隐瞒而感动到无法自已,但这种感动在她焦躁的消磨下,转而变成对薛临时的埋怨。薛临时那么做虽然是对她好,但同时也失去了对她的尊重。
可是不管是感动还是埋怨,在这两天都化为浓厚的担忧。宁锦容将所有事情都推给赵椽,自己则是守在薛临时的身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会错过他细微的动作。
即使是如此,仍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宁锦容来做主。赵椽过来之后,便说道:“姑娘,琉城发生洪灾,皇上下旨派王爷伤好之后去琉城赈灾。”
事情的走向与上一世相同,但薛临时的情况却是千差万别,宁锦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你去备车,我要进宫面圣。”
宫中有二圣,太后与皇上,宁锦容要面见的是太后。她笔下的女主她最是了解,她将此事如实相告,会迎来太后娘娘的不喜或是责罚,但若是能让太后派出她与安公公身后的人,甭管薛临时以后是个什么状况,都一定会比现在好。
宁锦容梳洗打扮一番,便带着冬梅上马车,“赵总管,你留下去守着王爷,若是我今日回不来,你便说我去洛安城看望我娘了。”
“是,姑娘的大恩大德,赵椽没齿难忘。”赵椽拱手向宁锦容深深弯腰。
宁锦容轻笑一声,“不,你得忘,就像是我从没有来过一般。”她留下这句话之后,便放下车帘。
马车到宫门口的时候被拦住,宁锦容出示摄政王的令牌之后,并没有受到刁难。她被冬梅扶着下了马车,“我们走过去。”
宁锦容这一路碰上许许多多的妃嫔与大臣,光是行礼就让她腿痛,好在太后娘娘的眼线得知,立时去禀告太后,太后也派遣贴身宫婢给宁锦容带路。宁锦容可算是可以不用再一路行礼了,她这般的待遇可能只能维持这一段路途了。
宫婢带着宁锦容进了太后娘娘的宫殿,太后娘娘正坐在主位上染着蔻丹。
宁锦容二话不说直接跪在殿下中央,“臣女宁锦容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
太后敏锐的察觉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她看着光鲜亮丽的宁锦容,挥手屏退左右。“何事要面见哀家?”
宁锦容扒扶下身子,匍匐在地,“请太后娘娘降罪,臣女隐瞒王爷受伤之事。”
太后眼波流转,停在宁锦容乌黑靓丽的青丝上,“九儿受伤,不是满朝皆知么?”
宁锦容的后脑勺感受到太后娘娘锐利的目光,身子不禁颤上一颤,她的喉中生涩,艰难的说道:“是如此,只是臣女隐瞒了王爷的病情,如今王爷不省人事,大夫说,若是过了明日还不醒,便请…”她的头又低下几分,上下齿凿出两个字来:“节哀。”
太后娘娘一掌拍在身旁的茶几上,不怒而威,“放肆!如此重要的事情你也敢隐瞒,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她拧着眉,眼中载着的是沉重。“安公公,派人去摄政王府为九儿诊脉。至于宁县主——便关入下人的柴房。”
宁锦容顺从的跟着宫婢去柴房,她来之前便料到此事,更甚者,她知道太后会看在薛临时的面上而轻饶她。可若是薛临时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为今之计,便是等。
宁锦容蜷缩在柴房的角落,她天天期盼着薛临时可以安然无恙,直到她啃了三天的窝窝头,喝了三天的凉水才知道,那个手握重权、气宇轩昂、足智多谋的摄政王,傻了。
傻了的薛临时不给任何人接近他,也不吃任何人送过去的东西,太后娘娘实在是无计可施,只好放宁锦容出来,还给她一身干净的衣裳。
“县主,太后娘娘请您去偏殿。”宫婢在一旁伺候着宁锦容梳洗,一边说道。
宁锦容简单的梳了个发髻,便跟着宫婢去偏殿,宫婢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便点头示意知晓了。
宫婢将宁锦容带到屏风之后,便自行出去了。
宁锦容听着偏殿逐渐有声音,她便支起耳朵来听,是太后与开原大师的声音。
“大师,敢问哀家的九儿红线是牵系于哪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