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聂慧,人生没有什么追求,亲情淡薄,不识人间疾苦,可这一个月的遭遇,颠覆了她的人生观。
开始有了烦恼,这还不算什么……
眼下这坎,最为致命,什么叫人生叵测,此刻感慨良多。
聂世雄见她安静不少,甚是欢欣,弯腰将手指插进对方的Yin道,在黑暗中,看不到女孩下体的惨状,下手没轻没重。
酒渍渗透进伤口,女孩想低调都不行。
发出嘶撕咧咧的抽泣声。
嘴里哼哼唧唧道:“出血了,出血了,呜呜……”
男人先是一愣,犹犹豫豫的将手指抽出,只在xue口抹来抹去。
偶尔指尖探进孔洞,想要将更多的酒水送进女孩的rouxue,如是这般收效甚微,他转身拿过酒瓶。
冰冷的玻璃在私处乱蹭。
好不容易找到入口,就要往里面戳。
聂慧忍无可忍的挺了挺身体,屁股下面打滑,摔回去。
“不行,不行,太脏了。”她不住的摇头。
酒是用嘴喝的,怎么能这样,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聂世雄根本不听她的,按住扭动的胯骨,摸索着,很快将瓶口插入女孩的逼孔,抬高瓶底,往里面倒灌。
“啊嗬啊……”
洋酒经过冰镇,有点冰。
聂慧Yin道很窄,短浅,很快被灌满。
由于太多,淡黄色的ye体溢出甬道,这还不算,女孩本能的排斥,特意用力,就像撒尿似的。
酒水哗哗的往外喷。
搞得男人Yin毛濡shi一片。
聂世雄简直想要骂娘,倘若有光的话,这画面还真够不堪。
女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尴尬的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幸好四周黑黢黢的,没人看得到她的丑态。
聂世雄的rou棒被冰凉的酒水一浇,浑身猛抖。
没有浇灭欲望,反而升腾出更多龌龊欲念,抓住女孩的大腿,分得极开,迫使对方屁股半悬空,用大掌托起。
胯间的rou棒抵着入口,缓缓挺腰。
有了ye体润滑,gui头挤开小Yin唇,滑进xue口。
紧箍的感觉犹在,鸡巴撑开细缝,一路挺进,因为酒的缘故,滑腻许多,进入的还算顺利,其间发出嗤嗤声响。
那是Yin道里存在空气或者细泡,被男根挤压产生的。
听起来有点不雅,亦如他们背德,肮脏的性交。
聂慧脑袋后仰,双眼无神,感觉到陌生人的大鸡巴又戳进来,又疼又胀,好在,还可以忍受,她盯着黑暗中的某一角。
脑袋浑浑噩噩的,简直不知身在何处。
亦或者,选择性短暂失忆。
可现实是可怕的,gui头怼在宫颈口,用力一冲。
“啊呃啊……”
她的声音变了调子。
鸡巴太过粗长,女孩的Yin道尚且稚嫩,根本应付不来。
猛地抬起头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黑黢黢的分辨不出人的模样,能看清自己雪白的皮肤,而对方呢?
连大致轮廓都是模糊不清。
聂慧心想,他可真黑,只有眼睛锃亮。
似乎察觉她的视线,男人倏地看过来,两人目光碰个正着。
女孩心跳落半拍,原本只觉得黝黑锃亮,如今却发现,对方眼白有点少,瞳孔深邃,跟某种野兽炯子很像。
连忙别过头去。
小声示弱:“你轻点,轻点……”
细声细气的哀求着。
聂世雄的心微微动容,很想说,别怕,爸爸不会伤害你的,只想好好CaoCao你的小逼。
诚然,聂慧是他的女儿,也清楚对方有些任性的小脾气,甚至于是时下的公主病,傲娇,霸道得很。
可在他的眼中,对方是独一无二的。
别的女人也好,好得毫无特色,而聂慧呢,本身的身份就不同。
他高处不胜寒,这么多年下来,也没个交心的女人,更准确的说,防备心太重,不肯接纳庸脂俗粉。
这种自负傲慢的性子,是从出生就带出来的。
世界有时候很不公平,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辈子,也就混个温饱,有些人呢,生来富贵,吃香的,喝了辣,一辈子快活安乐。
所以说,投胎是技术活,高低贵贱的阶层壁垒始终存在。
聂慧总有种要被男人撕裂身心的错觉,拢共经历过两个男人,都是没的选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神经错乱。
对方的眼神跟父亲类似。
随即摇摇头,命令自己,别想那个禽兽,关键时刻,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就只会忙工作,或者欺负她。
越想越伤心,不由得泪水再次落下。
她身体里插着根男人的大鸡巴,要将Yin道撑破,亦如其被酸楚,痛苦,恐惧,还有屈辱胀满的心房。
负面情绪持续积聚,又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