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内有所行动,虽然一个小小风水师不足为惧,但按着他那威力十足的铜镜来说,此人对付鬼邪也有些道行。
吸收完白浩身上的小鬼,白以楼松开搂着白浩的手起身,白浩却仍旧紧紧箍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被他拖了起来。
白以楼拍拍白浩的手臂,说:“好了,鬼婴都没了。”
白浩垫着脚挂在白以楼身上摇头,他虽然感觉到身上那股重量消失了,但仍旧莫名的感到恐惧,他只知道白以楼这里很安全,怎么也不愿撒手。
白以楼:“……”
他抬手要把粘在身上的白浩撕下来,却不经意间摸到白浩的背部一阵微微蠕动。
白以楼蹙眉,强硬的把白浩扯了下来,在看清白浩满脸污垢跟血渍后,心中莫名闪过一丝不痛快。
白浩抓着白以楼的手,眼中抑制不住的满是惊恐,甫一看见地上装着死婴的布袋,立马往白以楼的背后躲去。
白以楼倒是第一次见白浩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看来真是被吓得够呛,他难得的放软了声音,说:“别乱动。”
白浩皱着眉迟疑的点头,略显不安的看着白以楼。
第18章
白浩皱着眉迟疑的点头,略显不安的看着白以楼。
他扳着白浩转身,解了他的腰带把衣服脱了丢在床上,露出背部。
只见白浩的肩胛骨下方皮rou微微隆起一块,且不停在蠕动,白以楼抬手去摸了摸,那块皮rou中的东西像是十分惧怕,顿时扭动起来,往下钻去。
白以楼一手扣住乱窜的物体,问白浩:“这里疼不疼。”
白浩摇头,说:“不疼。”
白以楼皱着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于是以鬼力探知,发现在白浩的皮rou下面,居然寄居着个被胎盘包裹住的巴掌大的蛇身人型的胎儿。
许是受到白以楼身上强大的鬼力压迫,此时狂躁的在胎盘内挣扎不止。
白以楼不由微微吃惊,料想不到会是这种东西。
这家伙去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地方,竟然连这种杂交品种都能撞上?
这东西说难听点,就是蛇跟人的不详产物,若不是成了Jing的蛇遗留的Jing气,根本不可能怀上,且看这大小,估计是怀上没多久发现后被药物打掉了。
幸好及时发现了,若是等它在白浩身上将养几日,吸收够白浩身上的Jing气,那可就麻烦了。
白以楼以指为刃,在白浩的背上划了一道小口子,白浩顿时吃疼,嘶了一声,问道:“疼,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白以楼说:“一会儿就好了。”
白浩将信将疑的点头,下一刻却感觉皮rou里有什么东西在逐渐被扯出来。
他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遂不安的问白以楼:“我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白以楼看着手中被他吸出来在胎盘中狂躁不已的胎儿,收紧修长五指将其化为齑粉,说:“伤口而已,好了。”
白浩点点头,知道有白以楼在即便是他身上有什么也无需太过担心,即便是背上有什么东西,也不想问了给自己添堵,虽然还是有些不自在,不过相较于之前的惶惶不安与恐惧,此时他的心情倒是逐渐平复了下来。
他指着地上的袋子,有些沮丧地说:“给你找的,看你现在生龙活虎没事人一个,估计也用不着了。”
白以楼见白浩一幅白忙活的表情,难得的抬手去摸了摸白浩的头,说:“已经用过了,你是去什么地方找的。”
白浩顿时一脸嫌恶的表情,拾起床上的衣物穿上,说:“上寨的送子山,那后山全是这些玩意,挂得满上都是。”
白以楼闻言微微诧异,眼神顿时颇为赞赏的看着白浩,说:“竟然敢去那地方,倒是低估了你。”
“你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白浩微微皱眉看着他,不过下一刻又想起白以楼知道那么多事,知道送子山也不足为奇。
白浩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脸色不大好的说:“对了,你让我找这些东西来干嘛,不会是吃它们的灵魂助长自己的鬼力吧?还有,你之前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跟谁斗法了?”
“没吃,与我身上的鬼力同化了而已。”白以楼说:“我去找两年前为白文昌指地的道士,未曾想他竟然挂了镇鬼镜,被伤了。”
白浩正埋头扯手心的小刺,闻言抬起头来看着白以楼,说:“被伤了,他一个看风水的居然还懂抓鬼。”
白以楼上前去抓起他的手,抬手一抹,白浩的手便恢复如初,他说:“不过是炼制法宝有一套罢了。”
白浩对着自己的手瞪眼,心想怎么忘了白以楼有这功能了,白浩捋起裤腿,露出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腿,嘿嘿笑着说:“这里也来一下吧。”
白以楼睨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俯身去给白浩治疗。
白浩侧躺在床上,说:“你去找那个道士干嘛。”
白以楼直起身来,回道:“我不过是去看看他过得风不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