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了下,“秦师兄还是这么照顾人。”不怪他瞎想,当初不少人都怀疑过秦牧也喜欢宋小月,纪霄霆当初还为这事吃过不小的醋,如今两人还有联系,难免让人多想。
宋小月见两人表情有些微妙,忙解释:“以后小风的事业会由他亲自来打理。”
“小风?”两人更吃惊了,一起看向用筷子一手一支插着鱼丸吃得不亦乐乎的宋小风。
宋小风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看到对面的两个哥哥都张着嘴看着自己,连忙把筷子放下,小声说:“你们也吃,很好吃。”
魏洲和方顾这才突然发觉小风现在说话有条理了很多。
宋小月解释,“秦师兄帮小风找了大米国的专家治疗,而且,小风现在是米切拉老师的学生。”
“什么拉?”方顾瞪大眼睛问。
宋小月大笑,“是米国现在比较主流的一位抽象派油画家,小风跟着他学画油画,现在赚得比我还多。”
小风的人生简直就像奇迹一样,炸得魏洲和方顾久久回不过神来。之后的话题就差不多都围着小风打转了,结束前宋小月告诉俩人,小风的画展顺利的话,今年年内就能举办,说到时候给他们送邀请函。
六年后的宋小月开朗了很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自信和从容的气质。
魏洲和方顾相似一笑,也许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宋小月每年都给宋国平寄钱,也算是尽到了赡养的责任,但让他把父亲和后母接来帝城养老,他没那么好的心肠。
生活无忧,有家人有朋友,有想要为之奋斗的事业,这似乎是宋小月最好的人生……
只是那个人,被所有人都刻意避而不谈,宋小月也以快要想不起他的样子了。
加入创业型公司的显著弊端之一就是工作时间长长长,只有上班时间没有下班时间,值得庆幸的是小风这几年的自理能力强了很多,又有秦牧照顾着,宋小月倒也还放心。
每天回家时,宋小风都睡了,餐厅里有两人为他温着的宵夜,宋小月总会想,最好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
他也曾想过尽快搬出去,但宋小风明显对秦牧十分依赖,让他搬走势必会难过,何况,这对秦牧来说未免也残忍了一些。
也不知小风什么时候才能懂秦牧的心思,宋小月都有些心疼秦牧了,也为自己感到为难,他总不可能就这样一直住在秦牧家里,说出去又算什么。
何况……就算他和那个人已经断了,秦牧和那人却是还要相处的。
宋小月打开门,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照明光,电视上小声放着金甲大宝,宋小风窝在秦牧怀里,秦牧窝在沙发上,两人盖着薄薄的毯子,就这么睡着了。
宋小月眼前一亮,秦牧和小风这是有进展了?
他轻轻喊了秦牧一声,秦牧大概睡得也不熟,马上就醒了过来,他看见宋小月,脸上爬上了一丝被撞破的尴尬,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秦牧动作轻柔的坐起身,对宋小月使了个眼神,把熟睡的小风抱进房里轻轻的放到穿上,小风不安的动了一下,秦牧又拍着他的手臂,在他再次熟睡后才小心的给他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宋小月正在厨房吃粥,见秦牧出来,扬起嘴角调侃了一句,“什么时候抱他去你房里。”
秦牧刚平静下去的脸竟然已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宋小月简直不相信他有这么纯情。
尽管和自己的师弟及大舅子讨论这种问题有点尴尬,但秦牧想了想,还是决定直面现实,“今天小风问我什么是喜欢,我跟他说,喜欢就是要一直在一起。”
“他说,他喜欢我。”秦牧笑了笑,眼睛亮了亮却又暗下来。
“其实,你不必这么苛刻自己。”宋小月劝道,虽然作为哥哥,这样就把弟弟交给别人有些奇怪,但秦牧这些年的付出他看在眼里,如果只是新鲜或是一时兴起,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纪霄霆的爱像野火,秦牧的爱像大山,好在这座山不压人。
“不是苛刻自己,”秦牧摇摇头,“是不能骗他,不能因为他不懂就欺负他。”
小风他是独立的个体,他有自己的思维和意识,任何不问他意愿的包办都不是真的为他好。小风这辈子被人摆布的太多了,确实是无奈之举,所以秦牧更不允许自己成为摆布哄骗他的人。
是啊,不能因为他不懂就欺负他,不把自己的爱意强加在他身上。
宋小月怎么能不懂,这是他从未得到过的尊重。
第二天是星期六,宋小月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厨房里煲着鸡汤,整间房子都飘散着鸡汤都香味。
秦牧和宋小风趴在餐桌上拿着饼干模型压着饼干片,见宋小月醒了,小风连忙从桌上的铁盒子里拿了三块饼干跑上钱去。
“哥哥、小风、木木。”宋小月定睛一看,是两只小猫和一只小狗。
宋小月点点头,拿过饼干,就先把小狗塞嘴里吃了,哪知刚才还喜呵呵的宋小风呆住了,转过头去看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