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仙尊，那便留下仙府所在，我日后自当拜会。”洞外雨势又陡然大了几分，桥洞两旁似有飞瀑，直下千尺。
只能睁开眼来。
青蛇忽然抬起一只手，用法力把他推到了桥洞的另一边，另一只手在水下提了提裤子。男子挣扎了一下无果，便任青蛇这样隔空举着。
“你不说话，本尊就动手了。”说着用袖子包着手，在青蛇微硬的阳物上蜻蜓点水似的抓了一把。
“小白……嗯…” 青蛇躲在他最喜欢的那个桥洞下面，雨幕形成了一个秘密空间，足以让他将脑中，心中，身下之火通通都释放出来。
情欲有了发泄之处，非但没有退去，反而又如潮似浪地反扑回来，他仰头靠在冰冷的青石上，双眼赤红，一只手捂着脸。耳边响起了更激烈的水声。
“不知是哪位尊者下凡。”
天地之间，除了耳边的落雨之声就只有他压抑不住的沉吟。
”。
眼前人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红色绸缎，笑意盈盈的面容下藏了三分邪气。这种人，若生在夏天就是晴天雨，若生在冬天便是枝头雪，总要想方设法打你个猝不及防。他此时趴在青蛇的大腿上，歪着头与青蛇对视，双瞳剪水，明艳绝伦，真如云吐朝阳，梅绽枝头。
来人掀开雨帘，游了进来，单手撑脸，靠在青蛇的腿上。
“本尊，本尊还未立仙府。”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喜色，“嗯，你也不必来拜会我，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惊鸿见青蛇听到自己两位爹爹的名号也没有把他放下来，果然是条山野小蛇，娶进门之后得好好调教一番。又见青蛇眉峰微蹙，面色古怪，自己刚刚靠近的时候，好像闻到了…竹子的味道?
熟能生巧，不过片刻，他便迎来了第二次释放。
“怎么样，你好点了没？”
“…”不说话，没关系，做人夫君的就该主动一些，“我们一百年前见过的。你曾为本尊，下过一场雨。”
“你真好玩儿。”惊鸿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对着嘴亲了上去
“住手。”青蛇此时欲火难熄，哪能容他这样摸来摸去。
等他交媾期一过，就带着蛋去栖霞岭，在霞觞和飞云的小院边上再搭一个小院，也喂一窝鸡，每日去隔壁蹭蹭饭。如此再过几百年，他便会习惯这种生活。
青蛇又把眼睛闭上了。
“本尊刚刚听大夫说，这个药吧，它，是降阳火用的…本尊听过天火，地火，三昧真火，这阳火是什么？”惊鸿掬着手，捧着水，满心欢喜，眉眼弯弯地看着青蛇用他手里的水擦脸。这个妖怪越看越好看，不枉他从北海跑到这里。
与那人相贴之处仿佛要燃起熊熊大火。
“嗯……”身上腻出的青竹气息浓得快要凝成雾，青蛇闭着眼，强迫自己去听雨打实物的声音，打什么都好…
“挺……好。”大呀。他甩了甩袖子，又瞄了瞄自己身下。青蛇浸在水里的下半身还裸着一截，他见青蛇还没反应，就要去拧青蛇的大腿。
人间的清心丸果然无用。青蛇吃了一大把，反而流起了鼻血。
“咳咳…”青蛇承认自己有举手之劳，救人一命的习惯，第一次有人报恩报的这么不是时候。他抬起眼仔仔细细将惊鸿打量了一番，果然是出尘绝艳，世间难寻的美人，“那仙尊…能否帮我个小忙?”
青蛇一只手紧握着那只蛇形小哨放到胸前，一只手圈在烫手的柱身之上，生涩地套弄着。他下半身浸在水里，手上动作越大，耳边“哗啦哗啦”的水声就越大，水流穿过指间，又带起一阵冰火相交的快感，激得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耳后到脖子泛起一大片红晕。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错乱不得章法，直到手腕酸麻，好歹还是泄了出来，精水浓稠，融在水里，一时半刻都未散去。
“阳火就是…这样。”青蛇见惊鸿脸上晕红流霞，唇瓣饱满嫣红，忍不住用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
今后你当你的人，我做我的妖。
“本尊，找到你了。”耳畔的声音如昆山碎玉，扣人心弦。青蛇以为自己已经神志不清，出现了幻觉。
“……”
“本尊的父亲是密罗神尊，爹爹是北海龙王。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惊鸿仙尊。” 他省略了一个“小”字，一百来岁的惊鸿小仙尊。
青蛇泪眼婆娑地摊开手，他送给小白的那个蛇形小哨就躺在他的泪水里，另一只手上是渐渐变得透明的精水。他就这样举着手看了许久，忽然轻笑一声，把两只手都垂到水里。
……
“好，好多了…”
“把眼睛睁开，看着本尊。”男子从水中浮起，勾着青蛇的脖子就要去扒拉他的眼皮，本尊喜欢的人不能是个瞎子。
“本尊寻雨而来，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先把我放下来吧。”惊鸿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自己。虽然青蛇闭着眼睛，他还是努力比划着动作，让自己看起来纯良无害一些。
不过时间而已，他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