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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掀开一丝眼皮,可触目即黑,心忖自己是被魇在了睡梦里。只是人却像伏在了什么光面上,下体也是两股生凉。他锁起眉头,下意识里要分出手来掩。稍不经意,露出截纤腰,尾骨处尤有两道圆涡。
颜风易有意罚他,叫白真由他摆出这么个半身赤裸的姿态,腰肢下陷,愈发向后高耸出一对肥白tun丘儿,被搓捏成桃色。又飞速舔了下唇,低沉地笑了。他最是个起了火立下要灭的人,又惯在风月场里作功夫,知道他xue眼里已插了玉石做的东西进入不得,于是一双手抓实了两条紧致雪白的大腿,只向外扳出一道缝,便将自己鼓胀滚热了的器物挤进了两腿根的空当里。那rou物粗长,竟伸到了白真小腹下,直直地贴着,由他最滑嫩的皮rou处紧紧裹了jing身,延下又分出两条肌骨匀亭的玉腿一齐并牢,有些费劲地送进送出。
白真绵绵软软的身子被弄得不断向前耸动,又被拉扯回去。他哪懂窑子里头的荤招儿,只觉胸前两个ru尖扑在硬硬的面上,都蹭得疼痒难忍。又有根烫热的棒子夹在腿里,来来回回地磋磨,还和他自己那根契到了一起。
着眼看去那粉嫩嫩的tun尖不住在颤,颜风易一把摸上去,软面团似的在手里搓扁捏圆。那器物偶尔浅浅磨过中生的一道狭小豁隙,“嗯呜。。嗯。。”白真脸上蒙了黑布,只露出秀美白皙的半侧,小口微微张着,在推拉中发出轻哼的声音。
颜风易一拨弄,翻过白真身子,让他仰躺在偌大的书案上,仍捞紧了一双长腿,将嫩rou按在自己阳具上搓弄。黄花梨木的桌案最是坚硬,也发出不堪承受的声响。铜镜照到人影,肩臂宽阔,两条细白的小腿悬在后背上,同那窄薄的脚背绷成一线,无力跟着顶弄的动静,不停在晃。那人尤嫌不够,两手捏住那细细的脚踝向前折起膝弯,要他将雪白的足底蹬在自己胸口,好再夹得紧一些。白真白软的两腿并着被压在身前,囊袋下绸子红艳的色儿一转即逝,嘴上便叫得更喘。
他只消一喘,颜风易便更得兴头,大肆鞭挞,白真被翻来覆去,连着一对丰tun上的rou都狠狠拱起不肯放过,才似勉强灭下些火,草草丢在自己手里。白真也像是被解脱一般,被拆了手上束缚,只顾瘫着,胸口深深浅浅地起伏。颜风易未给他穿上衣裤,只拦腰抱起来。白真头向后仰过去,露出整个雪白的颈子,下半身赤条条地挂在他臂弯上,酥软地放倒在床上,又撩下帷帐来。
床脚燃起了第三炉香,待颜风易慢条斯理地净了手,绞了帕子回来时,白真果然已安静,只是眼上黑布都濡shi了。他被大大地打开两条腿,tun下腿根的皮rou都呈出一片青红来。
8
救个做对头的世仇是件极色令智昏的事。
但颜风易是个张狂的性子,最不把世间lun理放在眼中。他本就爱白真生得美貌清冷,今日还没能得偿全部滋味,就已把过去那些歌姬清倌抛却脑后,尤爱更甚了。
白真衣衫齐整,在枕上昏昏睡着,盖身的被褥高隆出来。颜风易同他拢在一条被中,二人像行夫妻之实般搂在一块。想他是练武之人,身上多是覆了一层薄薄肌rou,抱在怀里只觉摸着柔韧。唯独抚摩到胸前时,rurou那里稍稍软了一些。许是被一把抓得痛了, 白真喉头咕哝一声,于是掌心捂着rurou打着圈揉,他眉头又稍解。
颜风易邪笑着伏在他胸脯上,隔着衣物舔弄,片刻就碰上凸起的地方,于是吮起这两粒ru珠来。涎水很快洇shi了布料,两颗嫩生生的rou尖便浅浅从白衣里透色出来。一般的男子这处多是浅褐,他的倒似牛ru中缀了樱果一样,衬得娇艳欲滴。颜风易夜能视物,爱得将白真那一小片衣衫并nai尖一同含在嘴里,吃得啧啧有声。白真喉头竟滑动了几下,唔了一声,往他身下一贴,那几次作弄时都软软趴着的一根竟起来了些,颜风易不觉要笑出声来。想他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一副模样,断不可能这样随心意地讨喜。于是欺身而上,不得餍足地抱着他亲吻,舌尖也跟着伸进去肆意翻搅,口中只管“少爷”、“娘子”、“真儿”地胡乱叫。
尸蛊是以Jing血养出来的,凡中者多体弱萧条,情动时更是要被大快朵颐。颜风易一咬指尖,从背后贴偎过去,挖开白真小口,将一丛血给他喂下去,蛊虫登时停了作祟。白真本就矜贵寡欲的一人,此刻被人手指拨弄着香舌,手上更是被循循善诱到亵裤里。他伤处上已抹了许多芬芳药膏,肌肤滋润得极嫩。乱摸一通后便就着擦到的膏体,将微颤半勃的阳物从顶端到根部,一下接着一下,都在手掌上细致盘摸个不停。
白真自病后就不曾展过雄风,身子禁欲敏感,手里像是被人握着狠狠捏了一把,颤栗从腰腹一路蔓延,他呜咽一声,后头夹紧了就乍然泄了出来。有人勾着他指腹还在揉软下去的那根,将残余一丝丝捋出来,又掐一把他tunrou,抽出那根玉器来,竟比往日里只将油膏融化了的样子更觉shi润,显见的是出了水儿。于是在他耳边轻笑道:“是本座疏忽了。”
白真脸上黑布早已扯了,紧紧阖着眼睛,面露一丝笑意,想是在梦中也做了回舒爽春梦。
他故意未再给他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