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宋平面露出一丝得色,他于“邪琴”这门技艺上一向生疏,想不到今日以惑人的香药作引饵,效用也这般奇妙。眼见白真双眼昏茫,像是失了魂魄,随后只当四下无人一般将手向下探去,面上神情既痛楚又欢愉。宋平戏谑的目光逡巡在他那月白色的衣袍上,外衣内衫层层叠叠,从上至下,古板地裹了个严实。琴弦上略一拨动,曲调便密集起来。白真侧耳听见,慢慢在这春寒的季节觉出热来,他额上已是细汗汵汵,通体shi了一层。许是家风严谨,正不自觉地要解衣裳时,白真蹙眉犹豫了。
调音却不肯罢休,一声快过一声,越走越低。身子里头酥麻,可愈发地拨弄不到。白真又神识恍惚起来,状若懊恼地咬了下唇。定是身上这件寝衣掣肘了动作,叫他不得畅快地抽送,需得快些脱去这些碍事的。
白真两颊浮红,手踌躇着来回抚摸着自己,仿佛内心满满挣扎。汗益发多了,他胡乱想到,或先打开了衣衫,让前胸那两颗被布料蹭得发红的ru尖被风吹上一吹。。他难免续想下去,面皮一红:再将小裤脱下一些。。
宋平专注盯着他,弦音里缓缓诱着,好叫白真跟着节律,在这白日晌午时,坐在这主位之上脱个Jing光。再观一观这芝兰玉树般的人物,如何于他当面分开那两条纤直的腿,将手指刺入在那紧窄的小xue里来来回回,将自己jian得身泄。
“这样如何?”
“什。什么。。”白真犹自娇喘,有人似在他耳旁调戏:“你那销魂去处的滋味,如何?”他倏尔吓得身子一颤,怎会。。怎会有人知道。。突觉脑中一片混沌,灵台只稍稍思虑一下,便要更难耐地喘上几声,他又羞又窘,觉出不堪来:那羞于启齿的地方原来正像食髓知味一样,紧紧绞了自己手指,不肯罢休。
可那处这样胀痛难当,只须再往深里送一送,再送一送。。这念头如此强烈,强烈到他忽然觉出一些指尖触到布料的真实感,与方才是不同的。
6.
白真一个激颤后霍然清醒过来,垂头看去,自己的手正放到袍子下,总算面前尚有案几遮挡,只是里衣着实的汗shi了一层。此时琴曲倒也像是恋恋不舍,落了最后一个调门。白真惊惶未定地看向宋平,第一次觉着他双眼竟这样幽深,仿佛方才他日思自渎的春色都尽被饱览了去,一时间羞恼冲昏了头,怒斥道:“你方才做了什么?”
颜风易也不想白真竟能从他琴音中挣脱开来,他喉间尚且焦渴,悄悄吞咽一下便扮出些惧色,赶忙走到前头,作揖跪下:“是小生。。小生不才,未能领悟,不能弹出此曲的Jing妙。”
他装得极像,于白真怒目而视下诚惶诚恐,言语又结结巴巴,看着很是呆蠢。白真回过神来,只能强自镇静下来,面上只冷若冰霜道:“此曲到底是番邦之曲,叫人听见多会生出争议,你不必再弹。”宋平赶忙应了,亦步亦趋地将他送出去,俯下身唱道:“恭送少爷。”
白真压抑着盛怒,再三想寻出些破绽,到底也没觉出些什么来。他一路疾步消解怒火,直至累得气喘吁吁,这才虚脱般扶住一棵树,神思渐渐回笼过来,恨恨咬住了牙:若要说出来他是被一支曲子jianyIn,只怕是要滑天下之大稽了。
白真一路胡思乱想,直至回到房中,见那伶人仍Jing神奕奕,欢天喜地地朝他奔来,这才想起自己先前的疑心来。见白真面色不善,那伶人扭扭捏捏含着泪珠儿,一步一挪地走了。
平日此时已到了就寝的时候,可今日吹灯,白真有意未点安神香,躺在榻上一想到近日诸事,只觉憋闷得厉害。他性子孤冷,又不宜外道,翻来覆去半晌后终定了主意,一把撩开帐帘,走了出来。
他不喜人在侧,府里又重重机关和守备,是以入夜后偌大庭轩内都未有小仆和婢女。这会起身,趿了一双软鞋,默默踩在毯上,竟是去到书案前。
今夜虽非圆月,但空中无云,地面上一片莹莹发光。白真已散了发髻,面如冠玉,只往入睡时穿的里衣外松松地搭了一件湖水蓝的长外衫,又坐在椅上,对着案上放着的一只小小铜鼎神色凝重。
取一枚香片放鼻端下一嗅,他对着过浓的香气皱了皱眉,迟疑片刻,打了火石点在炉中,香雾缭绕又变得馥郁绵甜。白真深吸几口,死死盯着这雾足枯坐了三盏茶的功夫,直到这点子香片都燃尽散去,也没现出什么异样来,他心头骤然一松快,长吁了口气。
随即又点上一炉,待要回去睡,那孱弱的毛病又发作起来,白真抚着胸口气喘息弱,一时动弹不得。他不晓得那是尸蛊在体内作祟,也不晓得香里只添了一味蛊虫作祟时方起效用的药,于是一边休憩一边只看着白烟袅袅,眼前物景渐渐摇曳起来。他茫然地偏了偏脸,在有人默数到第三声时,头低低垂到胸口,昏晕了过去。一双手隔了衣裳揉他身子,白真被掰着下巴抬起脸来时,有一声戏谑的笑:“好乖。”
叫自己迷蒙了的白真极乖,被托着按到眼前案几上时都是软软沉沉,像往日那样一双细瘦手腕反剪到身后,由着长衫缚住。只是今日一双长腿从桌缘垂下,于是两瓣玉股将小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