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话说白母娘家里曾有不知哪一房的亲戚,叫作李隗。此人子弟出身,却是个贪财好色的泼皮无赖,过去只一味借白家蒙荫做些生意。这日趁白家族内有节庆设宴,人来人往,不知怎地他混进府中,不等开席便四处厚颜搭些交情。
也是他擅诡辩,当真哄得不知礼的几个,助他遇上了白府少主。李隗远远往在水榭里头回见着人,云霞晃着湖面的波光,映得年青公子面如冠玉,秀美生辉,从袖里露条嫩藕似的胳膊支腮颊,静静出神,直看得他险些魂魄飞去。
白真见李隗一双吊梢眼挂在他身上,形容猥琐,顿时心中生恶。此人又好攀亲,一开口便是:“好外甥。。”白真向来性情高傲,索性起身就走。当面碰个没趣,又受了旁人奚落,李隗好面,险些气死过去,腹诽大骂:竖子!我便在你娘跟前也是个戴头识脸的,竟这般损人颜面!
他憋了一肚子气,心生出一计,借口吃茶,溜到花厅里,掏出个行院里得来顽的香囊往瓷瓶里一塞,想着待一开宴,当着众人面揭发出来,正好坏一坏白府清正的家风。才放进去,一听背后有人来,他做贼心虚,即刻一溜烟地跑了。
来者恰是个小厮,因素日机灵,在白真那处颇有几分体面。他亦识得李隗,撞见了这人鬼祟状,果然从瓶口掏出个见不得光的香囊,上面正绣了两小人盘踞相抱着云雨。这小厮一看犯了春意,连忙小心收起,打算晚些寻了相好的添趣。
夜凉如水,皎月明朗,外头席宴上传来隆隆高声哄谈的笑闹,觥筹交错。白真甩脱了一众下人,独自往极静谧的园子里去。他不过喝了几盅酒,却是双颊烫红,脚下跌跌撞撞,刚绕过一座假山石,就被人拦腰抱住,连手臂带身子地牢牢箍住,又往他颈项处嗅着酒气:“已叫你今日不要去,这会发作了又难受。”
白真心知蛊虫作祟,这会尽被此人拿捏在股掌之上,还是连连冷笑:“不如杀了我,放了全身的血,也能取你要的东西!” 颜风易擒住他下巴,几乎是缓缓地狞笑起来:“又哪里看来的浑方子,只怕白死了都没人知道。你放心,那玩意儿再是稀珍,也不如你这经我调过的身子Jing贵。”
说罢也不知做了什么手脚,白真便动不得了,只当那人发起兴来,就在此处要他,眼里闪过几丝惊惶。不想不过是摸着他身子温存一会,自己骤然头朝下去,腰腹抵着一痛,下头那根软趴趴的东西,竟也羞耻地压到那人锁骨,身子已被扛了起来。
35.
再说那边厢,这小厮兴冲冲的,半路上不经意一摸发觉东西已不见了踪影,登时魂飞魄散。赶忙细细思量,想起今日当值,在西边的桐花苑里洒扫过,立即慌里慌张地折回去。府中未有门客,苑内一排厢房俱是空的,今夜又有宴席,早调走了守着的人。亏得这绣春囊是被自个不当地踢进了床底,这人吭哧吭哧地往里爬时还暗道侥幸。
不等他出来,屋门忽被一记踢开,那小厮惊出一身白毛汗。又听得撕衣解裤踢倒凳椅的咚咚声响,还当是仆人里哪对“野鸳鸯”情热不检点。心中一乐,当自己碰上个活春宫,却霍然听传来“啊”的叫一声,竟仿佛是自己府里小公子的声口。
那小厮吓一大跳,偏头已探了出去。只见二人都是公子哥的打扮,俱背对着他。一个已被按在案上,反剪了两手压在身后。他薄绸裤被剥下一半,生生露出两条长腿,将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高撅起来。这人想来也是不从,拧tun扭身地使劲躲闪,把那两团白嫩的rou儿也不住地颠颠颤颤。站他身后那人见那雪tun晃得实凶,五指权牙地又揉又捏,隐现幽缝里一绒雏菊,颜色娇丽。
小厮便如头顶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两眼珠儿直直地起来。他见了挨cao的那公子华服上绣着银丝,哪里认不出来,这一愣神,便已觑见了后头那人将个紧夹的羞人蜜处随意搅了几把就利落地将手抽出,换作根硕大的阳具急急地往里插去。华服公子雪艳艳的身子猛得一挣,然后失了力似的,骤然瘫软下来。
这人唬得慌缩回去,一动不敢动。
好在这对只专注干香囊上绣的那营生,只不知怎地,少主子俱是不曾言语过,久无声息的。小厮略一沉yin,方想起另一人身形衣饰,打量着不正是府里的小爷?果不其然,不多时便听另一人一面喘着一面讥诮道:“枉我还是少爷收的宠儿,竟不能伺候得您爽利。”
这俩祖宗,这么多的房间哩,偏进了这个。小厮往心里将大罗神仙西天如来,凡叫得上名来的皆许上一千场法事,拜了个遍。
颜风易尤嫌小洞窄紧,将白真一条腿抬到案上,又竭力将tun峰左右掰开,仍不能全根尽入。白真正将他视作个洪水猛兽,上头一张嘴死咬了唇默声,下头那小嘴也是如何杵个来回都干涸地受着,光一声不吭地由他cao弄。好在他玉股稔腻,又是这般后耸的姿态,莹润润的tunrou随阳物抽送摇动,他再抓起两瓣将个滚烫的rou棒挤在中间,也实是助兴。
那小厮从床下看去,外头忽竟只剩一双皂靴,朝着自己越走越近。原来颜风易双手托实了雪tun,迈步间挺棒磨xue,白真只觉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