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小厮吓得险要气绝,也不知哪来一股子劲,连滚带爬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跑出老远后,久久也没见有人来追。他心里揣摩了会,那小爷平日里看着就是个温顺聪慧的,不似爱嚼舌根的人,便是真见到了,许是觉得自己多少在主子面前得脸,又何苦得罪来。如此一想安下心来,没回下人房,悄然摸去找了自己姘头。
此人满脑子泄火的事,哪里还记得方才见到的早不是往日里见过的那个书生面孔,只急吼吼地将自己那个姘头脱成了赤脚把玩。做活的人,手脚难免粗糙些,握着细看便太不顺眼,远不如他今夜见着的那只玉足嫩生生的可人。只得拉人熄了灯,脑子里只全化作了方才见的血脉喷张的那景致顽了起来。
此刻这一对引人肖想的美足正被人手持着,分为左右,从双tun间里正拔出那根昂长的阳具。那人是个风月的老手,往往要不了多久白真便要丢,却又把着他玉jing搓住了劲,直待他快到时才许一块丢。平日里又少往洞里灌Jing,只一味喜欢射在他两片蜜桃似的rou上,直将Jing水涂抹得tun上肤色晶亮的才好。
白真受了半晌yIn弄,脸上早飞了重霞。他自一进屋便被解了身上禁制,此刻不顾酸软地起了身,他里衣撕烂,只得抓了外袍披在身上。颜风易见那薄纱下一对肥白蜜tun隐隐欲现,幸而香脂抹得多,倒也没见红。方才得手一场,却不大痛快。于是递去一只小盒,道:“这药极好,抹一些在那里罢。”
白真全身挂着零碎布条,只仍满脸倔犟,怒目视人。
那人似全不在意:“弄成了痈疮倒好,难不成又是要我为你涂?也成。。”白真劈手夺过盒子,冷道:“你还欲如何?”
颜风易嘴角一翘,竟就一言不发地走了。
37.
白真避开一众值夜的侍卫,回到屋内,也不叫人伺候,自行去沐浴。白府家大业大,本家的温泉池子修葺得比南府的还要室宇Jing美,铺陈华丽。池边厚厚绒毯,且摆了明镜与湘妃榻。
白真一入水,便觉后头有些热辣辣的,心里羞恼无地。他匆匆地将自己身子洁净了,上去拭干了后方打开盒子。他实不想用此物,可那人若洞察了必要用强,何况此物的确奇效。半凝的膏体花香馥郁,细闻之下味道如常,另有根小指粗的翡翠玉势,竟是作个蘸舀的玩意。
饶是他过去未必识得,如今不知被yIn弄过了几回,登时红云生面,恨恨大骂这人Jing虫上脑。好歹思量一会,叹一口气,从自己手指和这东西里还是择了玉势。又将右食指套在玉势末端的环儿里,蘸了点膏。
他怕不好弄,只得冲着那面镜子,白嫩的tun瓣高高耸起,自己回首流盼,果见缝里有些发红,于是手上朝着后xue十分艰难地塞了进去。
方才分明已被那大粗的东西捅过一轮,菊xue里竟仍极为紧合,便是这么小一物也陷在rou里裹得不能动弹。玉石冰凉又极为滑润,很是舒适,只不过自己亲手弄起,白真五味陈杂,只得轻轻摆着腰,想再往里送些。
此药确是天衣教的玉肌散,只颜风易有意另少少添了两味药。果不其然,白真将那小东西送入不多时,小xue里shi热油然,翕翕然生出一些津ye来。他乍摸到汁水,全身不禁一抖。心知自己又被摆了一道,银牙咬紧,正要将那玉势拔出,后xue却如食髓知味一般张合个不止,手上也是虚浮无力起来。
传来轻笑一声,镜中现出颜风易的身影,只披了长袍一件,敞着怀,看着肌rou健硕,轻贴的罗衫更衬得胯下那物直挺挺地生威。
此回的迷药正是从小xue入内,作用恰起得缓慢。白真本就是玉体跪呈,耐不住惊叫道:“你!”他虽是目眩神迷,羞急之间站起又倒,只得提力向前簌簌地爬去。
美人全身其白胜雪,tunrou后耸,又夹了根小小玉势,左右扭摆,偶有伏倒,端得更是诱人。此景看得颜风易欲火烧起,也不扑上,只见着白真终爬到湘妃榻,旁,一身香汗淋漓如抹油般莹润滑腻,他已迷糊了,哪还想得到自己正是一丝不挂的,转身冲他踢蹬着双腿,将个把力气使出喊道:“滚!滚出去!”
待还要退,可后头xuerou仍滋滋吮着玉势上膏体,倒将迷药吸了个饱,软软绵绵地无力再动了,仍是一面摇头一面口里仍含糊糊道:“不要过来。。不要。。不要。。”
颜风易脱了袍子,阳物雄伟,站在白真身前直冲面门。“不要什么?”他顶开了白真一双唇,将阳具喂入,白真一双眼饧着,嘴里堵得呜呜咽咽几声。那话儿青筋暴露,既粗且长,白真口小,不过放进个冠头便不能装了,像要将珠唇胀破一般,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唔唔!唔!”他嘴被堵,急火攻心,药也运作得更快了些,眼皮只强撑一会,便沉沉合上了。颜风易甫轻一抽出来,挺着阳物上粘着晶亮涎水,白真早昏晕过去,赤身裸体地倒了地。
颜风易双指一并,从他后面取出玉势,然后抱起瘫软香躯,躺到湘妃榻上,二人作出个首位交合来云雨。这一式实在yIn荡,白真若清醒,见自己横着玉体在一人身上,微启唇地埋首人腿间,吻着那赤红jing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