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的话我快要死了!」
「对牝犬的惩罚就是这样子的了!」
「饶了我,你说甚幺我也听话的,所以请原谅我!」
「原谅?这种说法每次也有效吗?」
「请求你原谅悦子」悦子卑屈着说出求饶说话。
「想我饶了你?那你应叫我们做甚幺?」
「好,那就待一会玩完秋千,才如你所愿地侵犯你吧!」
「那先答应我一件事。」
「甚甚幺事?」
「逃了的那个叫美美吗?打电话叫她来这里吧!」
「为甚幺?你也想她来接你回家的吧?」
「不要的话,那继续玩秋千吧!嘿!」
「不要!饶了我!」
「啊!请停止!饶了我!」
「那你会听话吗?」
「会听话!请饶了我!」
「肯叫你朋友来吗?」
「啊啊!肯了」
「是你要求我侵犯你的,那看清楚了!」
「你想要这个吗?」
「想要」
「那就如刚才般快求我吧!」
八)奉侍
「很烦呢!我何时回家也和你无关吧!妈妈呢?」
真奈美决定致电悦子的家,看看她有没有联络家人。
电话接通后,听到那边似乎在课堂中。
「广野家。找谁呢?」
「我是本庄。悦子在吗?」
「大约是什幺时候打电话给你的?」
「还有没有说甚幺?」
「不,没有不打扰你了,再见!」
直到了晚上十时,真奈美才终于等到了她在等的来电。
「喂喂」
「小悦!是小悦吧?」
「美美,有没有向谁说过今天的事?」电话对面传来悦子低弱的声音。
「对谁也没说过喔!」
「安心吧,真的没向人说。倒是你,他们如何对你了?」
「惩罚?」
「真的不要紧,若没和任何人说的话我明早便可回去」
「没受到甚幺过份的对待吧?」
「这」
「美美,我想你明天来接我。」
「接你甚幺地方?」
「求求你来吧,因为我裙子和内衣裤都破了,一个人不能回去」
「小悦!你在干甚幺?」
「甚幺也没有唔明天便靠你了,一定要一个人来」
「明白了,你不想其他人知道吧!还有什幺其它要注意的事?」
「会有个女人来车站接你,所以你要穿校服,那她才会认得你」
「明白了,还有吗?」
「没了但,求你真的对任何人也不能说!否则小悦会呜」
「我答应你!振作点!」
「我没事但要挂线了啊?喔」
「小悦?喂?喂?」
「话说完后,又是工作的时候了。就如刚才说的那样做,可以吗?」
「怎样?好吃吗?」
「啊呜呜」
「你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甚、甚幺意思?」
「不要!不是说了会放我回去吗?」
「放你?那看你是不是能令客人满意了!」
「怎幺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呜呜」
「啊唔唔」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着!」
]
「喔!唔唔」
早上五时五十分,本庄真奈美一个人在千驮谷车站前等着。
「喂,本庄!」
「不是氏磨,氏田才对!」
「你们自己说也罢了,竟在教师室前也同样叫我氏磨啊!」
「对不起。」
「这幺早在此干甚幺?不用上学仍穿着校服呢!」
「这种狗叫拳师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过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婶婶给它起名,没甚幺大不了」
「婶婶?」
「我母亲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婶婶照顾」
「婶婶吗老师果然有恋母情结呢!」
「老师的家在哪里?」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大概要四、五十分钟左右吧!」
「哦,似乎颇远呢!」
「因为这才养这种拳师犬吧?」
「不,这倒没甚幺关连,这只狗是由婶婶在她的友人处领养回来的。」
「不过,怎样看你也不太像拳击手。」
「为甚幺?」
「打拳不是常打脸的吗?而且你」
「那尽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太密实」
「本庄,不如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