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妒忌父亲,我却妒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你的事怎样了?」
「真红之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黑蔷薇女王她是SM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很可怕呢!」
「那真不妙了,本庄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组织了」
「不过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欢SM调教的吗?」?]
「但若是我教的学生,那便一点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报警怎样?」
「那不大好呢!报警的话,那女孩的将来会」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幺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这样吧?」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于那事你有什幺好建议?」
「哪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于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谢谢,你真是太能帮我的忙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你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过你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你们店了!」
「怎幺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你答应过我要怎样?」
「很懂说呢!」
「嘿,志津子那家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预习吗?」
「那是什幺?」
「没甚幺,便如你愿的教你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地抬头望上,其实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并不了解。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肉臀上。
「辟啪!」
「啊啊!」
「辟啪!」
「啊啊痛!」]
「怎幺,鞭子好味吗?」惟人在她的屁股两边各打一下后,笑着向她问。
「把头抬起。」
「这便是为何要罚你。看,齿印还在呢!」
「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此咬」
「这这只是口红而已!惟人先生好坏!」
「哈哈,不错,但体罚仍要进行。说,你的身份是什幺?」
「是是奴隶,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隶。」
「呵呵,那无论我说甚幺你也会照做吧?」
]
「是,主人。」对着男人残忍的说话,香兰小声地回答。
「那幺,一边接受我的鞭打,同时一边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幺这样!」
「不喜欢吗?」
「不、不是,会照做请主人把肉棒交给我吧!」
「辟啪!」
「咿!」
「辟啪!」
「喔!」
「辟啪!」]
「咿!呒!」
「用舌头在前端的沟上来回舔吧!」
「是,主人。」
「舔的同时屁股要摇着。」
「啊这太羞了」
「身为奴隶竟敢逆我意吗?」
「辟啪!」
「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作为奴隶犬的你应会更渴求吧?」
「说谎哦!甚幺渴求」
「别只顾说话,你的口是要用来工作的啊!」
「辟啪!」
「啊!我做了!」
感到其企图的香兰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
「辟啪!」
「喔怎幺惟人先生会这样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