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奇妙的是鞭子两头并未有人拉扯,一沾上血,就像条蛇缠鼠一样一点点绞紧。除了不能发声,徐公公用尽了全力,修剪整齐的指甲将自己颈上抠出一个个血洞也没觉出疼来。挣扎时他打烂了那只茶杯,本以为能将外面的人引进来,谁知除了他自己气喘如牛的吁吁声依旧十分安静。
以他在宫中多年,自然知道有这样本事的刺客大可一刀斩杀了他,于是瞪起充血的双眼,死死看着房里突然出现的黑袍男子。他却并未理会,径直去到那个举止如野兽的美人面前,抚着他脸十分轻佻地笑道:“这是第二回了,按你们正派来说,合该以身相许了?”
方才还恶狠狠的美人突然间就孱弱地靠倒在他身上,被裹了件斗篷打横抱起。徐公公呼吸不上来,心里想道:今日就要死在这美人的情郎手里了!那人路过他面前,还瞥过一眼。这男子生得俊美,却笑得十分邪佞,眼底讥讽,彷如在看只蝼蚁。
这一下非常人能言,恐惧激起了一身鸡皮,徐公公紫胀了一张大脸。那鞭子终是吸饱了血,缠得他呲目欲裂,耷拉着舌头嘴巴都合不拢来,在地上足足翻滚了一柱香才被咳呛过最后一口气,被扼死了。
颜风易跨出门时,已是血流满地。院内的其余人等都是一掌毙命,全府则上下尽中了蛊毒,梦里丧命。只一个总管生前受了通折磨,以确实再未有其他外人见过白真,死得有些面目全非。整座府邸自然都是死一般沉寂,颜风易抬头看了看月亮,从马厩里牵出匹健马,将白真横放上马鞍,纵马离开。
待跑出几十里地外,原本安静的白真渐渐挣扎起来。再驰出一阵,进入了一座密林里,他扭动更加厉害,几乎要从疾跑的马上掉下去。颜风易无法,只得停下,搭了白真脉搏,又摸他身子渐渐冰凉,眉头蹙起来。可放眼都是荫荫树木,便是白日里都未必照进光来,很是黝黑。
颜风易下了马背,扛起白真,鞭子一抽将马赶走,自己纵身朝林子深处去。疾步转过了几个山坳,已在密林中央,不见一丝人烟。又有数棵参天大树,中有一些碎石围出一小潭净水,今夜浓雾散了复来,实在朦胧,只偶见一点波光粼粼。他赶忙将白真放在水边裸出的树根上,先前白真扛在肩头还不停挣扎,一直低嗥,这会已是面若金纸,两唇惨白,只眼神浑浊地盯着他,呈出可怖景状来。
颜风易也不想他尸蛊发作得这样快,深知如此下去白真会彻底变成具尸人,丧失全部心智,直至被蛊虫啃食尽五脏六腑而死。可他到底沉稳,先渡了内息过去护住白真心脉,又往伤处敷了药,含了两粒小丸,嘴对嘴地给他喂下。
白真却狠狠咬破了他的唇,颜风易也不管,舌尖推着药混了血逼着他咽下去。半晌过去,白真悠悠吐出口气,仿佛又活过来一般渐复呼吸,只是气若游丝,半睁的眼仍紧紧窥着他,没有人的神志,倒像条野性的狼。
22.
白真突然打了个寒噤。背疼得厉害,仿佛一下一下蹭着什么外皮粗糙的东西。
灵台浑浑然不得清明,虽知道了疼,或是醒着或在梦里,连着自己是谁,四肢躯干都似失了魂魄,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的两瓣tunrou被托着,恍如坐在件粗粗的大物上才不至于滑倒下去。那大物将身子里头撑得满满当当,热辣辣的如火烫烧。足底也踩不到实,两腿交叉在一块,竟是盘在一个人的腰身上。那人离得他这样近,喘息声一听便是男子,他埋在白真颈窝,正细细舔舐他的喉结,下盘只稳稳站着。
二人实是就立在月下林间,身处草木清香间,白真被抱凌空两腿缠挂他腰上,雪tun在那根滚烫的粗物上飞快套耸,后背不时被抵撞上树干,颠簸起伏交欢不休。
四下伸手不见五指,只听白真神识不清地低声呓语:“你。。你做什么。。唔。”嘴里像含了珠玉一样含糊,但那人只顾和他交吻,双手向上托实了两团软rou急抽急送。
“。。好痛。。拿。。拿出去!”白真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自己两手就攀着那人臂膀,下头的rou壁还在对着他迎来送去。他双眼失焦,依稀瞥到那人低垂着眼,舌尖挑起一条隐约闪出光泽的银线,飘落在shi唇上。白真小xue久未弄过复又紧窄,仅容受了半截,就被颠得浑身紧绷,两条大腿也再无力盘紧,滑了下去。软沉的身子由不得他地跟着一上一下,像要抛到天上去。
可那大物也不知为何总能戳中一处,他开始颤得仰头告饶,却抱紧了他颈项,眼底含了一汪水要掉不掉的。甬道也不似初时干涩,滑腻腻地由他挺身插入,只是后xue一下紧似一下,自行狂套了大物至顶端,然后猛地急急抽搐。那人张口含过一粒ru头,听得他咬唇发出暗哑的的两声喊,便也由得自身被他吸了Jing。
二人几乎同时泄身,此时月色已淡,北边七星更显明亮。颜风易抱着白真抵靠上树干。两人下体还合在一块,白ye混了春水施施然从白真雪白的腿根缓慢流下,直从足跟滴在草上,晶莹点点。却见他手从自己颈后落下,失神的眼堪堪疲倦合上,眼睫上挂的不知是汗还是泪。刚才还在媚呼的嘴唇微微启缝,